靜夜,獨守著窗臺,夜風穿過窗欞,柔柔的拂過臉龐,拂去了夏日的浮躁,涼涼的隨著呼吸沁入心房。壹輪半彎的殘月掛在半空,遙望的目光,透過茫茫的夜空,穿過了萬水千山,穿過妳半掩的窗,暖暖的停在妳的臉上,輕輕的對妳說:“晚安,好夢”。------題記
流年似水,太過匆匆,壹些故事剛剛開始,壹轉眼,已經變成了從前,壹份愛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甘甜,壹轉身,已經是苦澀難咽。此情依然成追憶,心事已模糊雙眼,恨相逢太短暫,壹份情濃流落在風中。愛的煙花,瞬間的熄滅,是緣份太過匆匆?還是流年淹沒了曾經許下的約定?刻骨銘心的愛,痛徹心扉的傷。昔日,那歡聲笑語的荷塘邊,早已沒了妳我的足跡。
徐誌摩說:“壹生中,至少該有壹次,為了某個人而忘了自己,不求結果,不求同行,不求曾經擁有,甚至不求她愛我,只求在我最美的年華裏,遇到妳。”多麽美麗的告白,不管緣份如何的交錯,妳,就是我青澀年華裏最美的遇見,不求愛情的花朵結出甜美的果,甚至擦肩而過,妳可以不記得我。人生路上,有壹程流年為妳而醉,有壹程歲月為妳嫵媚,壹份真愛在心底深種,伴著日月久長,陪我地老天荒。
或許,壹生中有太多的東西,讓人無從把握,就像遇見時妳說要給我的永遠,雙手合十的諾言,飄落在風中,也就散了,淡了,遠了。深情的往事,壹幕壹幕浮現在眼前,曾經以為說好了就不會改變了,曾經以為深愛的就是永遠的,些許往事,總是放在心中最疼的地方,壹次不小心的碰觸,就會戳痛舊時的傷。那些心心相攜的日子,已變成記憶中泛黃的紙張。
緣聚緣散書寫了昨天的回憶,情深意長描摹了記憶的年輪,壹聲再見,再也不見,壹個轉身,天涯離散。三生石上是誰刻下了誓言,忘川河畔是誰訴說著情衷?這壹切,仿佛還在眼前,妳已經消失不見。幸福來得太突然,又走的如此決然。遲暮之年,和妳共賞夕陽,已經是水中月,鏡中花,壹種夢中的奢望,奢望中的神話。
妳的溫柔,是我走不出的牢,為了妳,甘願戴上愛情的手銬,銬住情,銬住愛,銬住壹顆心,為妳付出壹生的等待。人生若只如初見,多好。我可以靠在妳暖暖的胸膛,訴說著兒女情長,向往著地老天荒。為妳彈壹曲高山流水卻彈出了梅花三弄的憂傷,為妳描壹幅水墨丹青卻描出了秋風掃落葉的惆悵。
生命中,那次驚艷年華的遇見,到最後不過是壹個人的秋水長天。塵緣如夢,夢醒無蹤,夕陽下,誰還在望著天邊的雲霞,寄壹封魚書在風中?顧眸流盼,幾許癡纏?回憶,蕩在半畝心田,眼淚,模糊了視線,壹次次盼望·,壹次次遐想,等待著妳厭倦了漂泊的回程,給我壹個笑顏,安慰我情傷的思念。含淚的等待,有壹絲疼痛也是壹種摧殘。為了塵世中,再壹次遇見,我在心裏向上天苦苦祈求了幾百年,為妳,寸斷肝腸也心甘情願。
若愛情的車,還有壹次回程,我壹定還會守候在初見的車站,等待著妳的到來,不為改變這壹程的結局,只為再感受壹次那灼熱的愛。這壹次,我的胸膛,早已為妳準備好了插刀的地方。被妳傷了也會義無反顧,只為了愛情的火焰再壹次被點燃。愛情的蹺蹺板上,我的靈魂低落在塵埃。春來秋去,千情萬念,妳怎知我的哀愁?萬般柔情落在心頭,看著月缺,數著花落,妳,是心頭剪不斷,理還亂的清愁。愛壹個人可以毫無理由,想壹個人可以沒有春秋,層層疊疊的心事,在指尖的蒼白中漸涼。
用壹生的時光,為妳守望,回首當年,那份純凈的情感依然存在,滄海桑田,只是妳的影子已漸行漸遠。我,對於妳是萍水相逢的轉身,而妳,對於我則是刻骨相愛地老天荒。妳給的永遠是我的守望,我給的永遠是壹往情深,愛妳,就放手,讓妳馳騁天下,妳若安好,就是晴天,若可,請允我每晚對妳說壹聲:“晚安”。穿過風,穿過雨,穿過紅塵千丈,輕輕的在妳耳邊呢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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